KoYuki

小雪。

Gaim/01/刺列/POT/文野/ES etc
Aoki/Akazawa
Senngoku/Fu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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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obe/Akutagawa/Irie/Seiichi/Kirihara
Ogami/Hibiki/Itsuki
Akutagawa etc

嗑一点es乙女向(wtr!)
非·常·爱·来·打(划重点)

没眼看之前的 现在胆子也贼小
脑洞俗套 说着要写要写就是不写

随时随地改名 失踪人口

最喜欢写没逻辑的东西。

情感主导 艰难填坑。

不怎么会写故事 喜欢写随笔和散文
会继续努力叭 有看到这一条的各位多多给我提意见!
欢迎找我私聊(划去)
谢谢!

【涉英】华裳

请在下面👇提出建议 人物剧情不妥帖处我会认真改

人物细节 背景细节 我并不是很熟练 烦请多包涵告诉我

再不济就不发了

自己开的短篇合集中鲜少完成的几篇之一

涉涉性转我能爱一百年

日日树涉x天祥院英智 角色性转 

//

空城。

天祥院拨弄了一下庭院里四天未整理的花草,打蔫的打蔫,杂草已经稀疏地冒了出来。十天前前线被攻破,传讯的人留了一个回来,天祥院就知道这一次对面势力不容小觑,并且依照现在的状态,无论如何都打不赢的。

但,至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花了一整个晚上想清楚了,也做足了准备。先是遣人去他说的地方探清虚实,约莫要花两三天才能得到情报。若是能行,那便安排所有宫廷中的人离开这个地方搬去前两年修缮完毕的青天寺躲着——青天寺是按照他自己喜好设计的,并不轻易被找到,算是偏僻清幽,难于进出,附近还设了一些用来防范于未然的机关,也算是半个完整的皇宫——在那里暂避着敌军的锋芒;若是不行,那他也安排好了另一条线路,将宫廷中的人细细划分,分成二十多股人流去不同的小地方居住,也算是能保全大部分的人。

早朝后朝廷一片哗然,他没让谁再多废话,命令他们子时之前要打包好所有要带的东西,尽量少带,以免跋涉困难,难逃一死。

他回寝宫坐了一会儿,换上便服带了一个侍从便出门了。虽说打扮得还是像某家的贵公子,但至少没有皇帝那么夸张。

他听说青铜县的弯月楼是最上等的青楼,黄昏将近的戏台琴舞才是最养眼的,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往客,不为了在青楼度一晚春宵,不过是听一曲,看一场,赞一声,余音绕梁。

他说,你看旁边那个戏子。

侍从早就被嘱咐出门不要再当他为王上,便支支吾吾地问,哪位?

就是那个穿红衣的,单脚站在凳上不动的那位。

······您说的可是那个金色簪子那位?

天祥院又不搭腔了,眨了眨眼睛喃喃道,他才是最亮眼的那个啊。

月亮显出来了,最后一声锣声落地,戏子有序下台。侍从给天祥院准备好,在马车外忙活了一会儿,说,王上,照顾好自己。

天祥院阖着眼睛休息,很轻很轻嗯了一声,而外边的人大抵是听不见的。随即马车便动了起来,他有了困意,便睡了去。

一直待他醒来,马车前帘拉开,那一卷在台上看到的长发从她肩上落下来,他才知道侍从并非在嘱咐他注意着路上颠簸,而是说,接下来的日子,王上你都要照顾好自己。

不得意的戏子并不是很值钱的货色,但看天祥院的打扮,人就有了大赚一笔的心思,硬是掏空了侍从带来的所有盘缠,把自己也押进去做了个苦力,才换来这位红衣金簪的女子。她也不知是听到些什么还是如何,早就换好了便服,作惊讶状看向了那边停着的马车。侍从细细地把王上的喜好给她讲了一遍,又不放心要写下来,被女子制止了。

她说,我也是劳苦过,这些我记得清楚。你也大可不必担心,既然你有这样的决断,那就放心在我,这些天,我会好好侍奉王上的。

侍从抖着嘴唇半天没说话,最后一抹眼泪,说,那我便走了,凡事按他说的来便可,拜托了。女子翻身上马,听着侍从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保持着原本的语气嘱咐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便转身离开——她笑了下,重新转头看向前方——是啊,人间自有真情,只是人间不珍惜罢了。

她没说话,熟练地一蹬马肚子,把画的地图塞进衣服夹层里,平平稳稳地上了路。

后来出去那人传讯来说青天寺是足以居住上一年半载的,其中人便浩浩荡荡地一批一批朝着遥远的北边出发了。

最后一批走的是天祥院的贴身侍卫,还有一些给他院子里打杂的人。分别的时刻当然总要伤感,伪装和真实也都没那么重要了。

红衣金簪的女子叫涉,她说,叫我涉就好了。有人在的时候当个哑巴,毕恭毕敬地做事儿;没人在的时候就放开了和英智谈话,也在昨天还是前天有了一次彻夜长谈,还去了观景台看月亮。月亮不圆,大概几天后会有满月,可是很亮,照的清楚对方的面庞。

凉亭传来了一阵笛声,天祥院刚刚送走最后那一波离开的人,还是有些难过在心里,委屈和不甘,支离破碎地被他们五马分尸,带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

英智。

天祥院侧头看,涉穿了一身较之戏台上更华丽的衣裳,是他前两天送给她的。反正这些东西在谁那里也不重要了,总归是大梦一场。

英智。

怎么了?

你听到马蹄声了吗。

嗯?他们来了吗?

大概是的吧。她手中的笛子侧到脸旁笑笑,没想到我也能够拥有像空城计一样的经历啊,也算是值得了。

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

为什么要走,这里风景不是很好看吗?

你知道今天我们就要葬在这片土地里,你为什么不走。

那,英智也知道,英智为什么不走?

我是一国之君,既然他们要来,那我有什么理由离开呢。

这不是理由,英智。她向前走了几步,正视着方才一笑了之的天祥院,你自己说的,留得青山在,你不在,这个国度也就失去它存在的意义了。这么说吧,这个国度是因为你繁荣昌盛,因为你完整的地方。现在的情形,英智应该‘卷土重来’才是正确的走向。

可笑的命运,可笑的朝廷。我走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他眼神稍抬,我不想救了,我想要待在这里消受最后的清闲。

······是啊,充满惊奇的世界,有什么想法都会存在,什么人都会存在,什么感情都会存在,只是世界不知道而已。

她抬起手看手里的笛子,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喃喃。

他似乎有了些兴致,世界知道我喜欢你吗?

噢——喜欢吗?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抬起头,世界还知道我喜欢英智——英智又有谁不喜欢呢。其实我不相信当下的这种事情,和你。难道不应该是英智独守空城,而我在未来某一天为了我们的弯月楼而葬身——英智,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真正喜欢,只要你相信,我也相信,那就是喜欢。

那你给我跳一支舞吧,我相信的人。

遵命,我的英智。

——我也一直相信着,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喜欢的存在,又有多少人互相相信且着迷的呢。这个属于我们的时间只会存在不到半个时辰,但也足够了,这就是你的世界,我相信着的你爱的世界。你会想到,结局是这个样子吗?想啊,都会想的,我一直非常期待这一天的到来,还有那个陪在我身边的人。这种时间和机遇是千载难逢,值千金的啊,是和英智一起,我很荣幸,且兴奋着——

······衣服很适合你。他喃喃道,抬眼撞上了涉如炬的目光。

嘘,英智。

怎么了?

用精神填满世界,不要用声音,这是寂静之地。欲念会杀死你,渴望会先一步掐灭你的精神火焰——用你炙热的目光看着我吧!看着我为你献上的舞曲,穿着你给我挑的衣裳,在戏台上演绎自己,和终点到来的黄金一刻,给我唯一的观众,敬我最后的爱人。

蹄声越来越近,涉却丝毫没有慌神,知道城门传来第一声巨响,他刚巧将这一支舞收尾。

······涉。

啊真是可惜,还有另一首为你编写的舞蹈没有办法展示了。你说的相信,还是不要相信了。我说的喜欢,还是一直喜欢你的。

天祥院英智笑了笑,揽过了涉的肩膀,到时候了,我们走吧。

涉反过去抱住他,观景台的坠落是不好听的,希望史官能写成满月之亏之类的,不过那也是要看他的文化水平啊。

好凄凉啊,天祥院喃喃,手抚上了观景台的前沿,有点舍不得了呢。

那是英智舍不得我吗。涉从背后搂住天祥院,王上,我先跳吗?

······最后是涉把英智推下去,下面是小花园,他今早特地起来浇了些水,灌到这些水浮在土上,他又拿铲子把土铲松,和水搅和在了一块儿——大抵是能减缓一些冲击的。

涉伏在观景楼上,听着城门最后一声被破开,熙熙攘攘的一群马儿人儿挤了进来,嘴里还在喊着什么,她没在听。这身衣服是英智的华裳,她本着借来穿一天的理由搪塞了他,别好玉簪,画了个淡妆如男。

“你就是千元的皇帝?”来者浓眉大眼,很是贴合鲁莽将军的气质,“长得确实消瘦,像个女娃似的。”

旋即身后众人哄笑起来,似乎完全放松了警惕——怕什么呢,只有一个病弱的皇帝在这里,相当于提前昭告了战争的胜利。

涉眨了眨眼睛,没有回话,从袖管里抽出了那管笛子,自顾自地吹了起来。

有关离人,有关爱人,有关成全——我这算什么呢,明明他这么坦白的说了‘我想死’这样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把他留下呢。

她闭上眼睛,右手扶上笛子的尾端,抽出了藏在内里的短刀,往脖子上迅速地一划——

······嘶啊,好疼······下次还是不要尝试这种方式了,一点也不快活呢——理所当然的人群沸腾了起来,议论什么从来不是涉关心的重点,她脱力地倚在观景台上,蓄力伸出手大喊了一句:

“······朕与千元共存亡!”

这不是观景台,这是戏台,我演的是一个落魄皇帝,一个有衷心的落魄皇帝。

她从台沿滑了下去,重重地一声倒下摔进台子里面,凄凄地合上了眼。

英智是世界的宝藏,我就是那位路过的水手,义务是引走所有粗暴的海盗——

血液混在鲜红的华裳里,深沉一片,溅在眼角的血珠顺着或许是生理的泪水滚进了还温热的艳丽里,失了踪影——只转瞬即逝,仍是曾晶莹过的闪烁。

你说,喜欢这种事情,多简单啊。

······只是好痛,啊。













——END——

请务必提些建议吧!

设定太难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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